【狗黑晴】本能
春节连更三天最后一天，可以放假了嘻嘻嘻……今天的我也超甜所以留个评论好不啦~~然后……灵感来源是自己的梦……所以光哥对不起用一下你当背锅侠……锅总，我是喜欢你的真的。
………………
…………
……
“怎么？还没想起自己到底是谁的式神么？”黑晴明挥手将雪女屏退，独自一人推开了阴气森森的房间门，看着见他进来就警惕起来的大天狗，挑了挑眉，将被锁住了力量的妖一脚踢翻，用力地踩上了伤痕累累地翅膀碾了碾，脸色阴沉的可怕。
“嗯…呃、… ”挣扎着想要爬起却一次次的被踩在脚底，大天狗因剧痛不可控地发出一声闷哼，眼里充斥着对身旁阴阳师的厌恶和谁都不曾注意到的茫然与挣扎：“吾自然是源氏的利刃…”
“源氏？……利刃？大天狗，你现在真像一条卑贱到尘埃里的狗……”黑晴明暴躁地站起身，抓着大天狗的头发将其拽起；他本不想这样的……可每次听到本是属于自己的式神说出这种话，他就完全按耐不住心里的杀意：
“你的主人呢？怎么没来救你啊？…你知道的，你早就被放弃了，你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了！”黑晴明冷着脸说着恶毒的话，眼眶却隐隐有些泛红：“一个大妖怪，却成为别人手里的武器，我该赞美你的忠诚还是该嘲讽你的下贱呢？“
一把将妖甩开，用言灵缚将他锁住，黑晴明的声音略显暗哑，他忍不住质问道：“你的骄傲呢？”
“……”大天狗踉跄两步被拔地而起的锁链牢牢锁住，抬头看着黑晴明略显失态的模样，心中莫名出现的惶恐令他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你到底是谁的式神？］这句话已经被问了多少遍了……将他抓起的阴阳师，这个一次次将他折磨至濒死却又偷偷流着泪将他救回的阴阳师，真的和源赖光…大人说的一样邪恶么……
“与你何干，”尽管心中已经乱成一片，大天狗却还是继续嘴硬道：“吾是正义的化身！追随正义有何错……源氏的旗帜是正义，吾自然呃、—”
“正义的化身追随正义？…可笑至极！”忍不住伸手打断妖话的黑晴明脸色更加难看，掐在大天狗脖颈上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可看着式神脸上隐忍痛苦的神色，终还是心有不忍，松开了手，将注意力转到了妖锁骨处血肉模糊的源氏印记上……
这血契烙于魂中，主人死他便同死，若非施咒者亲自解除，旁人要做难于登天……这块皮肉被他亲手挖下又治好多少次，印记都不曾便淡过一分。
两双同为蓝色的眸子对视半晌，黑晴明叹息一声，轻微地垂下脑袋掩去脸上的神情，轻声道：“……我曾经的式神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就是正义的化身！我，即为正义！’……你觉得你跟他相比，可有些什么不同？”
他被藏起的面孔，眼中嘲讽的色彩简直不能更浓烈……也不知黑晴明是在嘲讽此时狼狈无比的大妖怪，还是在嘲讽自己话中的'曾经’二字……
相比？有什么可相比的！就算是同一只妖，如今的大天狗也完全不配和曾经追随他却从未放下自傲的他自己相比！
“……这句话，是谁说的……？”大天狗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句话比所有源氏阴阳师各种正义的说教都要触动他，仿佛这句话就是他追求的全部，一旦入耳，便贯彻灵魂。
我即为正义——我即为大义！
这是何等的肆意高傲又不失忠诚的话啊！
……………
“大天狗……”见黑晴明的手再次抬起，大天狗下意识地闭上眼低下了头，等待着疼痛感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
“……如果你是雪女的话，早就被我放弃了。”妖怪不试图躲避的动作给了黑晴明一些安慰，将手搭上了大天狗的脑袋，轻声道：“叫我的名字，这是命令。”
如果大天狗说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之类的话，不弄死他我就枉被称为阴暗面了！黑色的阴阳师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等着大天狗做出自己想要的回应。
“……黑晴明大……大人……”已经被消磨殆尽的对源氏的服从挡不住早已刻在身体本能中的习惯……‘黑晴明’三字一但说出，尊称便紧随其后脱口而出……
身体的记忆骗不了人……
他在失去记忆被源氏的人带走之前……真的是黑晴明大人的式神……而那句一听便熟悉无比的话，也是曾经的自己所坚持的信念……
大天狗的眼神逐渐走向空洞，身上的束缚一消失，便‘碰’的一声双膝落地跪了下去……
［无论你走向什么样的道路，只要无愧于心，功过便任人评说。］
“……族长……我……”血泪模糊了视线，也唤起被封印的记忆……
从崇天高云，源博雅，爱宕山，黑晴明大人的出现，到被源氏的家伙们暗算……
“我就是正义的化身！”说这句话时，两个时期他的神态截然相反……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天狗失魂落魄地想着，如今的他，还有什么脸面继续跟在黑晴明大人身边呢：
“大人，请允许属下去和那源赖光同归于尽！”
“不允。”黑晴明拒绝的干脆利落：“我把你救出来不是要让你去和别人死在一起的！”
……………
“大天狗……我该跟你说声抱歉的，”拭去式神脸上的血痕，黑晴明自嘲一笑，“明明被你们叫做阴界救世主，却连自己的式神都护不住；让追随自己的妖怪遭遇这些，是我的无能。”
“更何况……明明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却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伤了你……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看着大天狗身上骇人的伤口…即使治愈的术法已经运转了有一会，看起来却还是血淋淋的……
黑晴明简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自己动的手，
他明明，最喜欢大天狗了……
“…不！不怪大人的！黑晴明大人是最好的阴阳师，任何人都比不上！”银发的大妖怪下意识地否认，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请求道：
“……能请大人帮我把这段时间的记忆封存起来吗，一直记着这些，下次在见到源氏的人，我怕是会给大人闯下祸端。”
“…好，你身上的血契我会想办法，你不会有事。”一个寿命近乎于无限的大妖怪，怎么可能跟一个不是黑晴明的人一起老死掉呢！
总会有办法的。
黑晴明相信自己的能力，在阴阳术上，总是没有问题能难住他的。
他毕竟也是，天才阴阳师啊……
……………………
…………
…
百年后——
“黑晴明大人，为什么我有一段记忆被封起来了啊？”大天狗看着躺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的阴阳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头上毛绒绒的紫色狐狸耳朵。
“…那个啊，是你以前拜托我帮你封起来的；本来该还给你来着，不过我觉得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你想起来除了被膈应一下也没什么意义，就一直没动它。”黑晴明扯开自家式神的衣领，摸了摸大天狗白皙的锁骨处，笑的有些小得意。
“你要是想想起来也没关系，动动手的事。”
“唔……不了，大人觉得没必要，我就不想它了，黑晴明大人总是不会害我的。”
“黑晴明大人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
评论(6)